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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最喜歡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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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衣結印借用歷代影的查克拉,將在異空間的大家召喚回來。隨著尾獸一個個出現,他們吵吵鬧鬧起來,一個個喊著吉吉救命。參與召喚的影們才看到,他們並沒有勝利的喜悅。

尾獸們掛著淚珠,他們沒有哭出聲。一個個巴巴望著,被佐助摟著的白發少女。而原第七班的人關註著佐助,生怕他過分悲傷出了什麽問題。他一動不動抱著雪依,劉海遮住眼睛和表情。

“佐助、放下吧。”羽衣閉上眼睛,他知道遲早有一日會變成這樣。

“尼桑。”泉奈扶起精神恍惚的斑,擔憂的看著他。

“泉…奈?”活生生的弟弟在面前,這對斑而言沖擊很大。

“是雪依覆活了我。”泉奈淺笑著,神情和從前一樣。

【你算好了呢,雪依。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未來……我、到底為了什麽?】斑僵住那兒,狠狠的抱緊弟弟。有泉奈存在,他怎麽都會忍下,用輪回眼覆活亡者的沖動。

柱間想走過去安慰斑,被弟弟用飛雷神死死摁著。他再也不想看到辣眼睛的畫面,兄長追著斑跑什麽的,要堅定的拒絕。他們要回到凈土,再也不要詐屍了。

柱間:QAQ扉間,放開我。斑的心情我理解,要好好安慰他。

羽衣恭喜大家成功封印輝夜姬,拯救了世界。見大家都沒有笑顏,羽衣也嘆了口氣。看向鳴人說會解除穢土轉生,送影的靈魂回到凈土。

“多桑~”鳴人含著眼淚,跑過去和水門告別。【佐助的查克拉,好冷。】

“鳴人、生日快樂。”水門的笑容陽光又溫柔,看著如今長這麽大的孩子。

陽光散落在大地上,照亮了一切。父子兩進行最後一次對話,他們再也不會相見。生與死的界限其實很大,要付出的代價遠比想象中要多。

“我會轉告玖辛奈的……”

“告訴媽媽,我有好好吃飯,不用擔心。”鳴人眼眶發澀,露出燦爛的笑容送父親離開。“我什麽都吃,沒有挑食。有豚骨、醬油…啊…也不全是拉面。澡也差不多每天都洗,偶爾也去溫泉,就算被大家說成烏鴉點水。我有交到很多朋友……”

“啊、我會好好轉告的。”水門的靈魂漸漸升天。

“嗚嗚……”鳴人泣不成聲,站在那兒半天都不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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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坐著提取查克拉的因陀羅起身,時刻註意偏激兒子的羽衣警戒起來,無奈他現在是靈魂的狀態,也起不了什麽作用。

“因陀羅,你想要做什麽?”

“因陀羅大人?”守鶴尖叫一聲,大家都覺得耳膜有點疼。

“活著的因陀羅?”尾獸也炸開鍋,紛紛後退好幾步。

“因陀羅,你這個死妹控。”

“放開雪依,我給她治療。”因陀羅扯開佐助的手,將雪依接過去。

“因陀羅?”佐助擡頭空洞的眼睛,看著炸毛娃娃的真人版。

“又旅,眼睛借給我。”

“是!”又旅立刻跳到他肩上,鏈接他的靈魂。

“你們、縮小點、很礙眼。”

“對不起,因陀羅大人。”尾獸們整齊的閉嘴,統一縮小體型,乖巧的窩在雪依身邊。

“傷口在覆原,太慢,查克拉和生命不夠。”因陀羅的眼睛是幽深的鬼火,擡起雪依的手,檢查拔去黑棒血窟窿。“反道印還在……為雪依提供查克拉。”

“收到,因陀羅大人。”尾獸們連忙點頭,舉著爪子巴巴望著雪依。

羽衣:(悲傷)你們喊我吉吉,喊因陀羅卻完全不一樣呢。

“因陀羅。”兒子不理自己,羽衣很尷尬。

“有話你和阿修羅說,我和雪依不想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呃~”擦幹眼淚的鳴人覺得,六道老爺爺在家裏一定沒地位。

佐助見因陀羅看過來:“需要我做什麽?”

“瞳力和血。我現在失去了寫輪眼,這個身體也不是巔峰時期。”

“放哪?”佐助擡起胳膊,露出動脈。

“我可以嗎?”斑眼中亮起希望,雪依沒死嗎?

“我們查克拉同源,你也可以幫忙。”因陀羅掃一眼佐助:小鬼一個人壓力有點大,虛脫而死就不好了。“牛鬼,雪依放在你那兒的卷軸呢?”

“她說期望用不上。”牛鬼吐出一個大卷軸,用尾巴卷著遞過去。

“等會兒,自己找同源的查克拉站好。”因陀羅叮囑一句,拉住卷著一頭,甩飛長達百米的巨大卷軸。它在空中打旋,像舞動的緞帶般旋轉。“術由我來控制,你們保持查克拉輸出。”

“了解。”

查克拉隨著因陀羅的指尖溢出來,卷軸上密密麻麻的符文逐一發亮。這些符文是用尾獸的查克拉寫的,他們輕易找到自己的位置,均衡的輸入查克拉。

因陀羅快速的結了幾十個印,查克拉纏上斑和佐助的胳膊,血順著查克拉流出來,在陣法下融入雪依的體內。尾獸們的查克拉也放出來,洶湧鉆入陣法。

“準備這些東西,看來雪依是自願成為十尾人柱力的。”羽衣品味著前因後果,女兒這段時間神出鬼沒,準備了不少東西。先是人柱力保險,然後…反道印和這陰陽遁。“神樹是不死的,只要她的靈魂沒事,她就不會死。因陀羅、你血液的執念,竟持續了千年。”

“雪依、在察覺我靈魂真正的所在之後,就一直期望得到六道之力。”因陀羅雙手施術,眉頭微蹙很無奈。“我嘗試迷惑她,在佐助身上現了身。”

斑聞言也了然,雪依算準他的行動。在她是神樹分裂體的前提下,黑絕是不會放棄她的。而他為給雪依解除封印,只能按照‘調查出’的方法,讓雪依成為人柱力操控她。

得到六道之力後,雪依可以召喚泉奈和因陀羅的靈魂,這就是她的心願。為了這個目的,她以身犯險,拼著身體和靈魂都被十尾同化的風險。

“她想要拯救你的靈魂,這對她而言,的確值得賭上一切。”

“不止這樣,雪依很溫柔,有無法放著不管的人,還有…答應的事更不想失約。”

因陀羅控制著陰陽遁給雪依治療,她身上的生氣漸漸覆蘇。他的血液侵蝕雪依,讓她更具有人類的特征。這次因陀羅也打算,把佐助和斑的血,成為雪依的一部分。

“……”斑看一眼泉奈,知道雪依想要拯救他。

“……”佐助嘴角微翹,對她留了後手挺滿意。

【你從未違背應下的事,這次…我也相信你。】這是佐助心聲,他的感情隨著查克拉湧出來。雪依溫柔時感受到的安心,病嬌時帶來的恐懼,鬧變扭時的愉悅,總躺屍的滿心無奈。雪依總在身邊支持他,將認為對的東西全部教給他。雪依只要存在,他就會很安心。

【對不起,沒相信你的話。為這樣的我……】斑滿心愧疚,他對雪依虧欠良多。無限月讀的夢破碎,泉奈的歸來,他才聽得見別人聲音。雪依的話語才浮上心頭,才看得到她的努力。在木葉時雪依就在保護他,而他專註著尾獸和月讀。【你最喜歡的因陀羅,就在面前~雪依……】

【尼桑、尼桑……】雪依的意識在覆蘇,不停的呼喚著。

【死兄控!】斑和佐助開心又無奈,同時丟白眼吐槽。

漸漸的雪依眉眼動動,因陀羅捏著兩人的手腕,血一下就止住。佐助和斑臉色蒼白(腎虛),喘息著有些撐不住。他們被一直關註的鼬和泉奈扶住。

雪依的意識覆蘇,查克拉的反應越來越鮮明。她身上的傷口冒出白煙,呼吸淺淺的平穩下來。陣法周圍的人,看到了雪依的記憶。

看到幼年的因陀羅要出門,雪依熟練的抱大腿。滿臉不讓跟就不放手。因陀羅只好蹲下來哄她,拉鉤答應只要她在家乖乖的,晚上就一起睡。雪依甜甜一笑,揮揮手去找尾獸玩。

可雪依出去割草時,看到阿修羅和小夥伴,被幾個大點的孩子欺負。雪依丟下籃子擋在阿修羅面前,將四個大孩子打跑啦。

“雪依、血。”

“沒關系,完全不疼。我力氣大,才不怕他們。”

雪依帶阿修羅兩人回家,偷偷的不讓父親知道。可尼桑將他們抓包,用忍宗給他們治療。雪依偷偷的藏在門板後面,見尼桑送走客人,讓阿修羅去休息。

“躲什麽?”

“尼桑、我錯啦。”

“能耐啊,還會跟人打架。”

“他們欺負阿修羅嘛。我沒下重手,很疼~都沒用力打他們。”

因陀羅憐愛摸摸頭,傷口已經覆原。“這點了不起,沒下次啦。”

“嗯、下次我踹石頭嚇唬人。”

“呵~好,今天做雪依喜歡的東西。”

雪依眉開眼笑,撲住尼桑撒嬌。“哇~尼桑最棒啦!”

【對不起~尼桑,我學會打架啦。斑教我的,我不想打架的。】

雪依和斑痛痛快快打過架,被揍得比較多的雪依先爬起來。將地上死魚一樣的斑,拖著進屋進行治療。少年滿臉的憋屈,特別想再揍她一頓。

“你這個體力笨蛋!查克拉未免太多了吧!”

“是你太少了。”

“我少?”斑瞪起眼睛,顯然不覺得。“你明明有寫輪眼,體質和查克拉那麽像千手!”

“我·天·生·的。”雪依笑瞇瞇的將他摁在榻榻米上,不顧掙紮治療他背上的淤青。

“尼桑、我回來…你們…”泉奈嘴角抽了抽,瞅見臉上掛彩的斑。“又打架啊。”

“廚房有熱水和吃的。”雪依彎彎眉甜笑,一巴掌拍在斑頭上。

“你輕點拍。”泉奈點點頭,不放心的叮囑一句。

“沒關系,我會全部治好的。”

斑氣的鼻子都歪了,他們又在屋子裏打一架。雪依見他拒絕治療,瞅著熊貓眼幸災樂禍。在飯桌上…和田島趴趴、泉奈一起,看著斑的熊貓眼下飯,

——敏感的斑,坐立不安。

【嗚嗚嗚…尼桑我錯了,我不是故意教小孩子打架的。】

記憶變成修煉場,雪依正追著佐助跑,八歲的佐助撒丫子閃避。單勾玉的寫輪眼,死死的盯著她的動作。他身邊的碎石和土坑,都代表雪依有多暴力。

“今天、就到這裏。”

“我還能堅持~”

“佐助醬~我說到這裏。”

“唔……”佐助直接被劈暈,兩眼一翻倒下去。

雪依抱著孩子回家去,拼命的解釋。【嗚嗚~我不打孩子的,我從來不打孩子的。尼桑~】

吃瓜群眾: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

《被眾人圍觀的斑》

“嘖~教你打架還是我錯?”斑輕哼一聲,恨不得抽她一頓。

“雪依期望自個在因陀羅眼裏,還是個乖孩子。”泉奈了解兄控,不想惹哥哥生氣——甩鍋。

佐助:是、你從沒打過我。

鼬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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